2009年6月8日

遲來的記憶,多謝網絡世界的自由提醒了我!



是遲來了!
但每次看到,都總令我感到很激動,是毛管也會豎起那種激動,尤其看到「民主歌聲獻中華」,更叫我感到氣憤!!!
為什麼呢?只要看當日有什麼人出席,但今天看到他們竟可像失憶般,不知他們的背後原因,為的是什麼,但鮮血不能當粉板字,不可以抹了便算!
為這件事,我可以極之唔化!

2008年6月14日

《四川地震──新聞背後》圖片展

每次看到災難新聞,便挑動了我那條突發記者根,或說是癮。

始終生係突發人,體內流着的突發血,但最矛盾是,竟然恐怕死後成為突發鬼,因為職業有壽命,女流之輩跑突發新聞,絕不能跑一世,老來還在突發圈子打轉,鬼可憐你!

可是,想不到自己已經抽離了、跳出來了,轉到商業雜誌採訪專題特寫報道,卻偏偏讓我常看到那些大大單的災難新聞,然後那股熱血在體內不其然流竄與翻騰,是在提醒我是時候返回跑前線的崗位嗎?

如果可以,總有一天,我會!

大家有空的話,請參與《四川地震──新聞背後》圖片展:

展覽日期:6月15日(星期日) 注意:展期已延至6月22日(星期日)

地點:觀塘apm中庭

感受一群前線採訪記者的血與汗。

2007年6月15日

太陽伯伯,你係咪唔記得收工?

不是早上七時,是傍晚七時,撞鬼!落了一整個上午的雨,天色仍然發亮,我懷疑……香港會否有午夜太陽出現!



平時旁晚六點幾已經開始天黑啦!係我開電視睇新聞的指標嘛,就係因為個天咁光,搞到我遲左睇新聞!


跟據天文台的資料,今天的日落時間係晚上七時零八分。怪不得,太陽伯伯你要開OT了!(資料來源:香港天文台


果然準時收工!暮色四合……


2007年5月16日

理想 vs. 薪酬

由於近日收到不少「日月」新舊「校友」對以下文章表達的意見,加上暑假臨近,將會有不少為追尋理想而奮鬥的畢業生,為了讓他們及早看清理想背後的要作出的犧牲、付出與代價,所以將有關文章從意見欄中轉貼出來,好讓大家在追尋理想的過程中,能有指導參考,及早作出心理準備,免得日後恨錯難返。

兩位作者都是資深傳媒人,各自對理想都有獨到的見解,能接受那一套,則由大家自行決定。

(鳴謝茂斯不辭勞苦在各友好的blog上張貼有關文章,可見他內心那團火燒得多熾烈。)

奇文共賞

「她來自屯門」--劉進圖(刊於2007-05-08《明報》)

周六下午,最後一輪新人面試,有一位準畢業生各方面表現俱佳,我們有意錄用,但看到她填報的住址是屯門,港聞主管劉頌陽忍不住提醒她,當記者薪金大約九千至一萬元,每天深夜才下班,從柴灣找公車回屯門,每月的交通費超過一千五百元,還要孝敬父母家用和償還大學貸款,好些現職同事因此每月只有千餘元自用,生活非常刻苦,她有沒有想過能捱多久?

實在沒有想到,那位外表柔弱的女同學,原來為加入新聞行業下了很大決心,很早作出準備,她念大學時便省吃儉用,盡量不花光學生貸款,儲了五萬餘元,作為畢業後從報館基層做起的儲備。她說只申請了《明報》一家,倘若《明報》沒有空位,她才報其他機構,為了方便來《明報》上班,她找了一個在港島居住的好朋友幫忙,預備寄住在朋友家,周末才回屯門探望父母,這樣可以多給一些家用,彌補父親當基層工作的微薄收入。

我們聽了,心裏很感動,新聞行業就是靠這些為理想不計付出的年輕人,才能薪火相傳,相比起一些在溫室成長、從來沒嘗過匱乏、搞不清自己人生路向的同學,這位來自屯門的女孩,更值得我們珍惜和期待。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「賤買理想」--陳惜姿( 刊於2007-05-12《明報》)

這陣子,快畢業的同學都在找工作,看到《明報》「編輯室手記」專欄,主筆劉進圖寫他跟求職者面試的見聞,趣味盎然。他寫的,我想有很多都是我教過的新聞系學生。

但前幾天看到他寫的〈她來自屯門〉,我有點氣上心頭。劉主筆是我朋友,我也曾在《明報》工作過,《明報》每月都支稿費給我,但有些東西不吐不快,聲明對事不對人,也為這行業痛心。文章寫到一個準畢業生,家住屯門,來《明報》面試獲取錄了。她明白《明報》位於小西灣,每月來回的車費超過千五元,而她的月薪不過九千至一萬。

原來她矢志入報館工作,讀大學時便已省吃儉用,儲了五萬餘元,為月薪微薄的記者工作作準備。另外,她為了準備到《明報》上班,已請求一個住在港島的朋友幫忙,讓她寄住,周末才回屯門的家。這樣,便可省回不少金錢。劉主筆聽了很感動,說「新聞行業就是靠這些為理想不計付出的年輕人,才能薪火相傳」。我只覺憤怒。

我九二年一月開始當記者,起薪點一萬,與同學相比,不高也不低。今天有學生告訴我,有報館只肯給她八千五,她問我要不要接受,她很想入報行,無奈待遇太低。同一屆學生,到星展銀行做MT(Management Trainee),起薪點一萬八千五,足足多了一萬。

我想問,是誰決定記者必然低薪的宿命?不少報館都是上市公司,雖不至賺大錢,但好歹是一盤會牟利的生意。記者入報館工作,不是入慈善機構,不應只講理想不談薪水。

為什麼一個人有理想,就要被剝削?新聞系的學生,不少都是尖子,他們的市場價值很高,別的行業爭着請他們。要是報館仍是要賤買他們的理想,我會勸學生別加入這一行,因為反正兩三年後他們就會夢醒離開。

2007年5月13日

自遊南斯拉夫之六:個頭痛到爆


候機室這些靠落地玻璃的位置常滿。


這些垃圾桶內載滿膠水樽。


桌面除了放滿膠水樽,還有各式各樣化妝品。


脫鞋過安檢,人人赤腳過關。


希斯羅機場六十周年耶!

英國,有一種官仔骨骨的氣質,無論在那裏都有古雅的特質,建築物、巴士、衣服……還有美勞用品,最喜歡逛這些地方,美勞工具與文具等都很classic,禁不住都幫襯買了一本皮面的記事簿,好抵!8英鎊。

逛了半天,終於夠鐘去機場,往維也納去也。

這次被迫要乘搭較麻煩的英航,因為出發前幾個月倫敦遇恐怖襲擊,即是被巴士地鐵爆炸那一次,所以在英國登機,尤其乘搭英航就遇上多項特別安全措施。

首先是隨身行李,只能帶一件,帶多一個膠袋也不行,總之一件過,仲要限定size。我的隨身背囊,主要用來載相機,一部機+兩支鏡+一支閃燈,已經佔了半個背囊,而為了方便擺放零碎的東西,所以我會在背囊上特別加個頂蓋。頂蓋是這個背囊的特別設計,可以隨時拆出,有用時才加上去亦可,當時買這個特別設計的背囊,原意是方便出差之用。

不過,背囊加了頂蓋後,便會令外觀增大了,於是引起check-in櫃位的職員注意,他認為我的隨身背囊過大,不能拿上機。我說怎麼可能?內裏有相機,不可以寄存,而且我堅持背囊並沒有超限,因為背囊是軟身的,眼看是大,但實際上是可以壓扁,那職員於是說,若果你可以將個背囊放入量度隨身行李大小的框架內,便沒問題,於是我當着他面示範,只消輕輕一塞,背囊便縮到那量度架內,哈哈!立即向職員示威:「see!」

職員唯有答「ok」。我心想,外國人真不會轉彎,腦筋始終不及我們香港人靈活。

安全措施二,就是所有化妝品及液體都禁止過關,但終有冒失鬼,於是他們在入閘前設櫃位,以檢查大家有否違規,亦因此這裏的垃圾桶內都是水樽,櫃位放滿各式各樣化妝品。

過了兩關,然後到通過X-光機檢查,這原本是既定過關程序,但現在加插規則,電腦要拆除電池,外套必須脫下,還有鞋子也要脫下,全都放入內檢查,於是大家都赤腳過關,幸虧我一向穿鞋都很懶,綁與解鞋帶都懶,所以一脫即可,但這一關卻大排長龍,等了很久才過完。

終於過完三關,可以在逛一下duty-free了。因為我早了很多到機場,所以可以大逛特逛,終於逛到累,還有點口渴,但我已沒有水可飲,因為入閘前都被迫飲光,我心想:沒道理要我在機場內買東西喝,若然這樣,那為何要迫我入閘前喝光?於是我死忍,橫豎只有半小時便登機,上到飛機大可喝個飽。怎料,航班delay半小時,唯有坐在候機室內苦等,愈等愈累,不知不覺睡着了……zzzzzzz

突然,睡夢中驚醒,發現四周人影都無隻,再看登機櫃位,兩名女職員正在工作,我立即跑過去給檢查登機證,便狼狽的跑過九曲十三彎的通道,但跑了很久都未到,還以為去錯了地方,好擔心……終於見到飛機閘門。噓!鬆了一口氣。

甫坐下,突然覺得很不舒服,頭痛欲裂,咁大個女,除了發燒之外,平日極少頭痛,這一下頭痛,真不知何故,還以為痛一會兒便好了,但一直不消退,很辛苦,平時我會有藥包隨身,內裏總會有幾粒止痛藥,但因為安檢而將它放在大背囊內,於是要問空姐取藥。

第一次在機上遭遇要服藥的情況,原來要填表格,我咁辛苦,當然由空姐代填,我回答。表格內容大致詢問你的個人資料、有否對藥物敏感、之前有否渴酒和食藥等,當空姐知道我來自香港後,她便立即以廣東話跟我交談,原來她是馬來西亞華僑,曾駐香港,所以略懂廣東話。

空姐說給我的是特效藥,問我要食一粒還是兩粒?因為我說自己甚少頭痛而且平日少食止痛藥,她於是先給我一粒,並遞上一杯水,然後,我說覺得很口渴,想再要多杯,空姐於是說:「你一定是脫水了,所以頭痛。」之後她給了我一大支一公升水。

是的,我想我一定是脫水了……之後,藥力生效,迷迷糊糊間,我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,直至抵達維也納。